嘴里的味道才好受了一些。我看着一桌的人都盯着我,像是有些紧张的样子,苦笑着说道:“不知道这个苦要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坐在另一边的一个妇人柔声说道:“颜小姐,女人这苦,不就是十月之苦吗,过了就好了。” 我抬头一看,那妇人坐在宋宓的下手,看来应该是她的妻子。 前两天虽然宋家人来人往的很热闹,倒也没见到她,想来是身为妇道人家还是要避避嫌,但现在外人都走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