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透进来的光亮,还有清晨江上的薄雾,好像淡淡的云烟一般在门口氤氲着。 我刚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谢烽低沉的声音:“颜小姐跟闻凤析的确没有说其他的。” “哦?你都听到了。” “再下一直守在他们身边,只听见颜小姐问闻凤析,是不是真的要承担那个骂名。” “骂名?” “对,闻凤析说,杀人的是我们,不是他,所以骂名不该他来背负。就算真的要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