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看见我,眼中那种沉重的负罪感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压垮了,那种濒临崩溃的样子,让我心痛如绞。 裴元修一直没有说话,只是脸色一刻比一刻更苍白,在那微弱的烛光下,他的脸色几乎透明,也越发看不出他的情绪来。 也许,我从来都没有看清过。 过了很久,他问道:“你又怎么知道,是他?” 我沉默了一会儿,慢慢的将放在被子里的攥成拳头的手抽了出来,在他的面前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