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脸色又白了一下,朝着他屈膝行礼:“皇上。” 他走到我面前,冷冷的看着我:“手不疼了吗?” 这句话不想是问询,倒带着几分讥诮,我咬了咬下唇:“谢皇上关心,伤口好些了。” 他的话语里仍旧带着几分冷笑:“那你还真是忙,刚好些,就耐不住要出来。” 这个时候我再是不想察觉,也察觉出他的口气不好,不敢再接他的话,却也不敢贸然的转身离开,只这么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