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我以为是翩然的衣袂,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肩膀上,手臂上都缠着厚厚的绷带,透着粉红的血迹! 他,全身都是伤! 袁易初也皱紧了眉头,我急忙走上去:“你——受伤了……” 最后几个字我压低了声音,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些哽咽了,他低头看着我,虽然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却怎么也照不亮那份黯然。 之前杨云晖说他进京述职的船遭到了袭击,生死不明,看来当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