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命,都要搬家离开东州,车牛骡马的在集市上走过,更引得人人自危起来。 只一墙之隔,我也能听出外面的慌乱和惊恐。 这样一来,袁易初更不允许我出去了,刚开始两天我也忍着只在屋子里看看书,可四周都有些兵荒马乱的,我的心也难静下来。 这天晚上,一个人在床上躺着,正百无聊赖,卧房的门被推开了。 我皱了下眉头。 能这样连招呼都不打一下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