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我多虑了。” “嗯?” 我还有些不解,他已经摆摆手,将这件事抛诸脑后,看着我道:“没事了吧?” “没事了。” “没事就好,”他指了指前面不远的一座酒楼,道:“去坐坐。”说完便朝着那边走去,我没有多说什么,便也跟在他身后。 走近了才发现,那家酒楼是扬州最有名的“二月红”,短打扮的人根本进不去,一楼招待的都是有钱的商贾,二楼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