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字,突然道:“你为何会识字?” 我低着头:“奴婢幼年时,家中曾有夫子授课。” “哦?你家在何处?” 指尖一颤,一滴墨落到了书册上。 这么多年了,除了当初入宫时曾有管事太监问过家里的情况,已经很久没有人提起,渐渐的,自己好像也淡忘了,对于宫中的宫女来说,家,真的是太遥远的东西了。 却没想到,第一个问我的,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