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腿松开了些,这一松又忽然觉得,好端端地腿叉开做什么?慌忙又并起…… 坐在角落里的红砚扶额——姑娘,你晓不晓得这样人家更吃不消?大师都快钻车板里去了…… 车厢里莫名其妙一堆小动作,车厢外韦应倒有了反应,愕然注视着前方,一队软甲士兵从小道上驰来,与此同时还有一群灰衣人,自树林上方掠过,将马车前后堵死。 “兄弟,你这是招惹了谁?”他倒抽一口凉气,敲敲车壁,“你车里的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