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么?”那时候他心中还有点颇受触动的感觉。 直到真正面临与最高庙堂上的诸公有了同流的这一刻,他心中那层本就模糊的壁障转眼之间砰然粉碎,只剩下洒然一笑。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不过如此。 他对镜正了正衣襟,转身向门,昂然而出。 *************** “晚上宴请在新罗,就你我二人,对方仅一人。”书房内,老爷子端着一杯茶,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