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伐,可以肯定,这样的伤在今后的数年都会对他造成极大的影响。 他的心中骤然涌起一阵难以遏制的燥意。 虽然明知道对方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不可能再活很长的时间,然而这股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燥意,却是让他想要将薛忘虚就此留在这里。 所以他沉默的伸出右手。 然而也就在此时,所有这营门前的人都骤然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望向上方的天空。 飘雪的天空分开两半,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