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然认为不会。”南宫采菽轻声道:“但这里绝大多数人恐怕都是和我们相反的想法。” 谢长胜微怔,转眼看过周围人脸上的神色,他顿时愤愤不平起来。 若是有时间,他说不定又要弄出什么事情来。 只是此刻丁宁没有给他足够的时间。 因为便在此时,石台上的丁宁也已经平静的横剑于胸,道:“请。” 清冷的声音划破了他前方的空气,清晰的传入观战的每个人的耳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