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叹了口气,将右手伸出窗外。 撕碎的信纸从他的指尖像白雪一样飞洒出去。 “只可惜我还伤重,还是不能亲眼去看你这一战啊。” 听到谢长胜的前一句话,他身后身穿岷山剑宗青玉色袍服的中年修行者眼睛里闪耀出些希冀的光彩,然而听到谢长胜的这接下来的一句话,即便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他还是忍不住目瞪口呆,心想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脸皮的人存在? 伤重? 还伤什么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