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身上盖着厚厚的毛毯。 “你失望什么?” 听着方信的质问,方饷的面容却是没有多少的波澜,他依旧和平时一样,若无其事,带着一丝慵懒说道。 “何必假装。” 方信冷笑起来,从袖中取出了一封信笺,声音微寒道:“既然你已经接受了安排,我都称你为父,为何你还要偷偷写一封密信给你远亲,讲述侯府的事情?” 方饷听着这些话语,看着这名盛气凌人的年轻人,却一时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