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面的丁宁,她却找不到多少当年的痕迹。 风吹动了她的发梢,打在她脸上的纱巾上,有些发痒。 她忍不住摇了摇头,突然又觉得可笑。 “既然都已经不是过去的人,还有什么可道歉的?”她不再看丁宁,而是看着黑色的河面,说了这一句。 丁宁明白她的意思,也不再说话。 “你我恩怨已消,但我和郑袖的恩怨未消。”纪青清缓缓说道:“面上的剑痕不需帮我除去,如果可以,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