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现在身无寸缕,连包扎伤口的布料都没有一片。 她看到了自己几乎分开两半的左手手掌,嘴唇开始颤抖,完好的右手也开始颤抖。 然后她咬牙扯了数十根干枯的长草,用牙齿和右手搓成草绳,硬生生的将左手绑好。 接着她用尽全身的力量,站了起来。 有无数针扎的感觉一直从她的脚底传入她身体骨骼深处。 她的双腿开始发抖。 她看到自己身体的肌肤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