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而言总是一场好戏,当年元武用卑劣手段逼你入城,现在看看他这身为人夫的,如何对被擒的妻子。” 看着丁宁一时沉吟不语,谢长胜却又问道:“既是有郑袖这张牌在手,你准备对元武开出何等的条件?” 丁宁微仰头,一口喝完了玉碗中的金丝血燕窝,然后平静道:“开条件太大反让人以为我们故意刁难,我们便只提个小小的要求,看元武舍不舍得。” 谢长胜有些无奈的看着他,“你还是梧桐落那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