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所担忧的净琉璃,正在一株桃树下。 桃树在冬日早已经凋零得连一片树叶都不剩,但是这株桃树很老,很大,又在一片静寂的小湖畔,却依旧有一种古朴壮美的景致。 她的伤势依旧未复,此时穿着厚棉袍,脸色冻得有些乌青,和那些身体羸弱的寻常少女,看起来没有太大的差别。 独孤白看着桃树下的净琉璃,他不明白净琉璃在想些什么。 他的身后,是一栋竹楼,小而精致,一切用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