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顾振书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他的自说自话,听听就行了,难道还能当真。 何况顾振书说一句一直担心着他,就能轻易抚平所有的过错,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这些天来你也辛苦了,你这个弟弟……”顾振书想说什么,又仿佛有无尽的压力,但还是开口了:“向来不听任何人的意见,人也偏激,虽然有点能力,但太过自负,当初你爷爷立遗嘱的时候……” 顾成勉强抬抬眼皮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