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之后,梅芳云更怕甚少见面的二女婿,尤其小儿子和三女儿开玩笑的话,让她一遍一遍的觉得自己就是那只蚊子,梦里都是他拿着血淋淋的刀,面无表情的样子。 “我想出去住。”梅芳云下班后声音不大的对老伴开口。 郁爸看眼老伴,难掩憔悴,他也想。 但他们,又没有胆量向儿子提,怕那边知道,说他们思想不端正,带他们继续去检查。 两位老人家的情况一天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