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苏娇行针结束,将银针全数取下,她认真地清洁收拾着。 “太神了!我的脖子、我的脖子能扭回来一些了!” 朱瑞樟忽然惊喜地叫出声音来,脸上的喜色不加掩饰,恨不得蹦一蹦才好。 苏娇慢条斯理地说,“药还是得照常吃,若是有条件,应每日行针一次,十五到二十日为一个疗程,差不多月余你的脖子就能恢复如初。” 朱瑞樟兴奋得眼睛雪亮,一个多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