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条,身后还站着好些人。 一看到她,寒山便单膝跪地请罪,“少当家,之前都是我的错,我来给少当家负荆请罪,希望少当家能原谅我们的鲁莽。” 苏娇脸都绿了,“这荆棘有毒没毒? 你身上都在流血你感觉不到?” “只要能让少当家消气,这点血算什么?” 苏娇气得仰倒,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负荆请罪的词儿就往身上用,她瞧着荆棘上的刺都觉得扎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