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别怕,我这就让阿刀放你回去。” “你先别动,扎着针呢,有什么以后再说。” 这女子名叫瑤清,她微微抬头看到自己身上的银针,又躺了回去,“劳烦姑娘了,不过我也知道我自己的情况。” “听你的丫头说,生产就是这几日,你……心里可有数?” “有的,我只想给阿刀留个孩子,让他能有个念想,姑娘若是能够帮我,我无以为报。” 瑤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