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沉思,萧帅想事情的时候,手都会不自觉地将夹在铠甲里的一只香囊拿出来摆弄。 那香囊上的绣纹,堪称神奇,宁白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种花样和绣技这么差的,也难为萧帅不嫌弃总是随身带着。 他都不用猜就知道,那是苏姑娘的杰作,满京城也找不到第二个能绣得如此“脱俗”的人来。 宁白默默地垂眼,心里觉得萧帅实在太可怜了。 自小便对人甚是防备,从来也没对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