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 “我这辈子只潜入过一个姑娘的屋子,让我想想……好像是一个叫‘大花’的姑娘?” 苏娇找了一只细长的瓶子,将花插进去,闻言瞥了萧离然一眼,“还记着呢,我都要忘了。” “我忘不掉。” 萧离然一只胳膊撑着脑袋,歪着头看着她,“那会儿我就在想,这姑娘可真特别,半夜三更见着了我也不害怕,给我包扎的手白生生的,但一点都不抖。”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