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锅粥。

他觉得自己就像分裂成了七八个个体，每个个体都在竭力喊叫着，说着自己的想法。

这些想法，似乎每一个极有道理。每一个都能通往无上大道。但是，这些想法一起涌出来，互相纠缠在一起，高正阳就懵了。

“都给我闭嘴……”

高正阳用尽最大力气喊了一声，但并没有鸟用，每一个声音都在竭力大叫，每一个声音都比他要高。

高正阳还想再喊，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