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队友的思路,他越发觉得不对劲。 剩下的位置,好像只有ADC。不管是公猪还是母猪,那个位置能联想到的就是某根又大又粗的东西,射起来绝对给劲。 但哥可是攻的位置,怎么能要这个。 “不过猪鞭好像也挺猛的,做一下受也不是不可以。” “靠!我乱想什么呢。哥可是正经人,这头猪怎么看都是母的。” 然而就在这时,队友的声音突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