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独头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张墨，眼神不知是羡慕还是什么。

“小子你真是好运气，她学这门功法完全是为了你。”牛独头的语气似乎带些酸味。“若是日后你对她不好，我老牛第一个要你好看。”

牛独头的话让张墨有些尴尬，毕竟他的心里还有一个冰尊者，而且那个时候他和冰尊者发生的一切都不能轻易忘记。

“哎……你们走吧，好好对她就行。”牛独头看到张墨的表情忽然有些意兴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