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正屋找到了母亲,母亲手扶着大肚子,脸上挂着两行泪,坐在黄花梨木调着花开富贵的罗汉床上,有个锦衣翩翩的男人坐在母亲对面。 “孝玨她怎会是祸子,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孩子而已,是那些臭道士在诬陷她,诬陷我们的孩子,你快将他们打出去。”母亲哭道。 父亲蹙眉,问道:“孝玨出生何日?难道你忘了吗,那些道士哪里胡说了。” “孝玨出生破城之日,那又如何?”母亲突然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