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那院落中跪着的女子一袭白衫下裙摆摊在地上,血红血红的惹人眼睛。 再看她仰着的脸,十五六岁的年纪,幼稚细嫩,一双眼睛冷冷清清带着说不出的情绪,就那么凝望着她,一如当年二嫂最后一次见她时的样子。 十几年了,任谁都可以忘记二嫂,只她不能,她每天都要看一遍二嫂的画像,为的是祭奠那个热情如火的女子。 “二嫂。”三太太喃喃出声。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