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太可怜了。” 陈大人看着儿子道:“博彦,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可不能有妇人之仁啊,如果春闱不取消,那薛十三就会比你早入仕,你知道早一年和晚一年的区别有多大吗?何况是三年。出名要趁早,所以你这半年的表现特别让爹失望。” 陈博彦低下头,继而又抬起来,轻声道:“可其他举子,尤其是外地学子不是很无辜吗?而且没有温习功课这件事也不怪十三,是我自己的事,父亲您不该迁怒与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