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流银把那人棉袍脱下来。 老嬷嬷和接生婆一看,这人露出上半身懈松的肉,下半身穿着长裤,最为诡异的地方是胳膊上包着药布,不知道是受了什么样的伤。 那人头已经肿的跟猪头一样,看不出本来面目,是被人打了。 那人的目光慢慢聚焦上老嬷嬷,突然撕心裂肺的喊:“姑姑。” 老嬷嬷听了身子一震,爬起来细看,倒吸一口凉气;“英俊?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