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在我烟灰缸快碰到他的时候,他才慢悠悠的退后一步,然后手往前面一伸,就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这老头别看满头的白发,但这一掐,竟然把我脖子掐得生疼。 “草。”我骂了一句,一脚踢在这老头的胸口上。 这老头被我这一踢,也是闷哼一声。 他又不是铁打的,让我一踢,也是露出疼痛的模样。 常鸣宇这个时候冲上来,用手死死的勒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