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北寻脱下了他的道袍,此时盖在了蜈蚣精的脑袋上,死死的按在上面。 而这蜈蚣精不知为何,不断的挣扎,好像异常痛苦。 之前被我刺的那个伤口,鲜血跟不要钱一样的往外面涌。 “燕北寻,没事吧。”我爬上来,就跑过去。 蜈蚣精虽然挣扎得很用力,但脑袋就是这样死死的被燕北寻按住,一点都挣扎不掉。 燕北寻气喘吁吁的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