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诧异道。 “冻死和打断腿,如果让你选的话,你选那一个?”李昊坐在篝火边上,伸出两只手烤着,火光中脸上写满了郁闷二字。 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呢,前一切别说这种天气,就算三九天自己都能在雪地里趴一天一夜纹丝不动。 可到了大唐,这才过了一个多月的舒服日子,就一点冷都受不了了。 人啊,果然是没有遭不了得罪,只有享不完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