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就不种了。” 田寡妇连连点头,想起这几年对祁英美母子俩态度,不免惭愧万分。 祁英美紧蹙眉头,她希望儿子考上大学,在城里寻份体面工作,可杨凡一门心思扑在大棚上,钱是挣到了,还怎么上学? 看透母亲想法,杨凡没敢提,兀自躺到床上,脑海里过着《伤寒杂病论》,这本书过于深奥,很多医学术语搞不懂,只能暂时死记硬背,等有时间再深入学习。 门开,一个小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