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经理年纪不大，三十多岁，看杨凡两手空空，连公文包都没带，不太满意，前来谈业务，资料都不拿，怎么谈？

“你是哪个公司的？”

“仁凡中药。”

杨凡恭声应着，目光一扫，透视到到对方钱包里的证件——辛小波。

“没听过，不是本地企业吧？”

辛小波看着杨凡，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精致打火机。

“总部在南州，目前主营两个品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