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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雪花飞舞，地面上已经下了一层厚厚的白雪，今年的大雪来的有些晚，距离过年不足二十天。

杨凡起床时候，几个女生正在院里堆雪人，柳雪茹和白兰朝他走来。

“我头上有雪没？帮我打掉。”

柳雪茹把脑袋递到他面前，什么情况，咋好像变个人，只是没等杨凡反应过来，一个雪球被白兰塞入衣领里。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