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帝师给林墨的感觉太古怪了。

帝师的气息很弱，仿佛已经油尽灯枯的感觉。但是，林墨却是心中警惕，万一是帝师故意示弱呢？

“没想到，真没想到……”帝师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对林墨说话，“这世间诸多变化，我皆早已算中，却唯独一些意外无法算到。执棋者……棋子……其实是可以互换的。真是可笑，原本我以为我在执棋，却没想到，我只是别人的棋子而已。”

“你在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