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说了句晚安就回客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薛飞整整陪了何苗一天,由于周一要上班,何苗不得不放行,吃过晚饭后薛飞就走了。 从省委一号院刚出来,手机就响了,薛飞以为是何苗舍不得他走又哭了,拿出手机一看不是何苗,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喂,谁呀?” 鸿儒茶楼的包间里,看着对面的欧阳信中,薛飞不知道是专门来冰城找他的,还是办别的事情顺便找他,总之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