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美国固然不能对欧洲的所谓老牌帝国主义做出什么,收拾眼前的小伙伴还是轻而易举。 “要不是自己家的学校,我现在长时间不回去都会被开除了。”躺在躺椅上的谢菲尔德悠然自得,话里话外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味道。 “威廉少爷,港口一艘哥伦比亚号靠岸,就是电报上的船,我们的客人不出意外就在船上!”一个男人由远及近边走边开口道。 “候鸟回巢了!”谢菲尔德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