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谢菲尔德用脖子夹住电话,懒洋洋的道,“其实这件事不需要太着急,等到国务卿离开巴黎在说也是可以的,毕竟我的目的和国家并不一致。” 谢菲尔德翘着二郎腿,一副资产阶级的丑恶嘴脸,把合众国和自己分得非常开。实际上他希望发表的文章,从行文上说甚至可以说是谄媚,专门照着法兰西人民的高点拍马屁,这要是后世发达的网络社会,上纲上线一点都涉嫌辱美。 不过十九世纪合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