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所有女人都得经历过这么一次。”比起娇躯仍然躲在被子下,一脸复杂神色的伊芙琳,谢菲尔德的安慰完全可以用狼心狗肺来形容,没有表现出来哪怕是丝毫的愧疚感。 伸手想要抓伊芙琳的手臂,却被女孩惊恐的躲开,谢菲尔德不得不坐下来,让心中的良知回归几分钟,柔声道,“还疼嘛?是我不对。你恨我吗?” “我不知道!”伊芙琳蜷缩着身体,摇着头委屈道,“你是我的老板,不应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