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以为,会在这里和总统有一番激烈的对抗。”谢菲尔德苦笑一声道,“进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们这个国家一切都可以商量着来,再说我现在是一个病人。”阿尔顿帕克尔说到这话锋一转道,“我的思维还跟得上,但是无法控制身体的一些部分。我也不是没有见过一些得了这种病的病人,很多人连自理能力都有问题,我希望你和一些委员不要着急,如果共和党用我的疾病做文章,我会完成一个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