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莫斯科。”谢菲尔德恢复了平淡,或者说是故作平淡。 对于这个前所未见的新生国家,谢菲尔德要说心里不好奇肯定是不可能的,苏联和以前所有的国家都不同,一般的国家不论是造反或者以革命为名的造反,不过是城头变幻大王旗,造反者上台和之前的统治者没有区别。 打破一个旧世界,建立一个新世界不过是说说而已,能做到的有几个? 书记这个职位,在布尔什维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