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韩先生竟然如此平易近人。

韩征将两份合同，递给高森和沈重。

“你们两个签字吧，先把南玄山的手续问题解决掉。”

韩征是两家集团的法人，其实就是左手倒右手的事。

他不想破坏规则。

高森和沈重立刻签字。

没有盛大的签字仪式，也没有媒体记者。

这个历史性的时刻，只有尚秘书用摄像机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