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继续思考这个问题,回到酒店,果然没有看见墨北尘,他应该已经连夜回去了,她心里空荡荡的,还掺着疼。 回到房间,她连脸都没洗,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去,这一夜梦境光怪陆离,时而梦到她刚到墨家时的情形,时而又梦到五年前那场灭顶的泥石流。 翌日醒来,她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脑袋很沉,她一摸额头,才发现自己发烧了。她强撑着不舒服,下楼去酒店外面的药房买药,吃完退烧药,她回到房间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