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一次心还行,伤两次心也还能撑下去,伤第三次,说不定我连给自己收尸的力气都没有了。”厉致谦声音很淡,但里面藏着的痛楚却让厉夜祈不由自主的心疼。 他们都是男人,没有女人那些矫情的伤感,伤心难过的时候都是自己去大醉一场,然后自己消化,这还是兄弟俩第一次讨论感情。 厉夜祈关了小火,突然走到厉致谦面前,伸手用力抱了抱他,“哥,你还有我们。” 厉致谦一愣,厉夜祈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