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偶尔会流露出那样痛苦又自责的表情,一定是因为她的母亲吧。 “浅浅,打电话给甜妞儿,不用费心思洗白我,母债女偿,被他们骂一骂,我心里才能好受一点。” 她话音未落,门口就传来一道讥讽的声音,“你以为这样就能减轻你心里的负罪感,言洛希,你也太天真了。” 顾浅立即像打了鸡血一样,全身进入一级戒备,盯着病房门。 顾明珠推开门走进来,她看着病床上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