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忘了。

等他挂了视频，才想起他又忘了问他伤好了没有，一时心生懊恼。

顾昀五指撑开他的指缝，将他紧紧握住，笑睨着他道：“早好了，你要不要亲自看看？”

厉致谦看了看楼梯间，“这里光线太暗，不好看。”

“那让你摸摸，亲自检查一下，嗯？”顾昀逗他。

哪知厉致谦现在已经没那么脸皮薄，他真的作势去掀他身上的军衬衣，顾昀连忙按住他的手，不让